给玹儿和六公主强行赐婚,所以才……”
“拓跋玹已经与我和离,他爱娶谁娶谁,与我何干?”妙音说着,看了眼父亲,见父亲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她忙跪行上前到阮觞膝前,“皇叔,您快给妙音瞧瞧,才布这是给我上的什么药?为何烧灼得伤口厉害?”
阮觞忙剥开她的头发,凑近鼻尖嗅了嗅,“这药倒是良药,不过你不适宜用罢了,快去洗掉,我重新给你上药。”
苏骁大惑不解,“那药到底是什么药?为何音儿不适宜用?你又如何知晓这样的药草不适宜我女儿用的?”
“之前妙音用药都是玹儿搭配的,是玹儿告诉我的。王爷不会连这些小事都计较吧?”阮觞说着,就从袖中拿出两瓶药。
苏骁隐忍深吸一口气,“你既然知晓,就给本王写出来,音儿不适宜用那些药,本王也好心中有数。”
“王爷倒也不必太担心,那些药虽然让她不适,却不至于要她的性命,不过是让她一时不太舒坦罢了,不过具体那些药,还要看药方搭配,有些药少许倒也没什么。”
“你这番话,说得十分混账十分糊涂,说了和没说一样!”
苏骁愤懑斥了一句,不等阮觞开口,就担心地进去内殿看女儿。
见两个面生的宫女正在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