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剧毒,而空瓶子里是解药,她就放了我母妃。”
风无涯哑了片刻,匪夷所思地侧首看向床榻的方向,只看到那床榻上垂掩得严实的帐帘,却还是能想象到她那漫不经心的样子。
这女子不只是个野蛮的粗人,还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这法子如此简单,那乌兰竟还能愚笨地上了当?”
妙音自帐内看向横梁的方向,忽然忍不住笑。
他刚才也自称愚笨,想不通为何一个瓶子能救了母妃,且之前他还被拓跋玹追得落荒奔逃……
妙音想到这些,忽忍不住想嘲笑风无涯一番,但想来这样愚笨之人当了自己的手下,又顿时笑不出。
嘲笑一个愚笨之人,实在也难登大雅之堂。
“风无涯,我要睡觉了,你别再与我说话。”
“是!”
妙音忽然又想到李应,忙提醒,“待明日这房内无人时你再下来洗漱,早上李应会过来伺候我,暂且不要与他撞见。”
风无涯忙道,“郡主不必担心,卑职与李应相处融洽,且他与郡主一样也对卑职有救命之恩,卑职不会伤害他,他也知道卑职诚心保护郡主。”
“原来李应早就知道你?他竟然也会妻上瞒下了?!”妙音心里忽又不痛快,“他这毛病得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