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这些应该够了。”
掌柜看着银子,顿时精神抖擞,笑道,“够,够,我这都在赔本撑着呢!”
妙音又拿了一定银子给他,“多给你一个,叫伙计去帮我把每个露台布置一下,积雪倒是不必清扫,只在那栏杆上捆绑些绸缎即可……”
“就这么简单?”
“嗯,就这么简单!”妙音留下李应盯着他们做事,又带着雷承出来酒楼。
“雷承,我们还需要一面大镜子,从楼下,可以折射灯光上去,把他们三个打亮,另外,在房顶上准备窜天礼花,乐声一起,随着节奏礼花飞升上天,璀璨的光芒炸开,大家定然喜欢……”
雷承一一记下,想象着那番热闹的情形,不禁佩服得五体投地,“郡主是如何想到这些的?”
“只是车到山前必有路罢了,酒楼就摆在这儿,你刚才只顾看舞台,没有看到罢了。”妙音说着,怜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要只盯着一处使劲儿。”
雷承顿觉自己笨得像个孩子,而她对他说话的口气,也更像是在教导一个三岁的孩童。
风无涯立在酒楼的楼顶上,俯视着雷承那番吃了哑巴亏似地神情,顿时又想到自己因“一个瓶子”彻夜失眠的囧状。
“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