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那样……”
妙音忙道,“清越,不要苛责你的母亲。依着辈分,泽拉夫人完全可以可把我当女儿看。”
“对喽,对喽,这就对喽……”泽拉欢喜不已,“以后郡主想吃什么,尽管对我说,我都喜欢。”
妙音忙道:“妙音请夫人来是让夫人享清福的。夫人若是得闲,只管照顾好清越即可,他有伤在身,最是需要人照顾。”
泽拉忙嗔怒地点了下儿子的额角,“听听,郡主又懂事,又疼你!你要对郡主好一些。”
清越红着脸不知该说什么,却见周围一遭俊美的男子皆是一脸不敢恭维地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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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皇宫。
守在华清宫门前的小太监见拓跋玹从肩辇上下来,忙匆匆穿过庭院入殿,隔着两道金纱垂帘,和一面美人屏风,对躺在床榻上的万瑶兮俯首,“主子,七殿下前来探视。”
万瑶兮忍痛从床榻上坐起身,“那个病秧子怎么突然回来了?”
“七殿下已回来有一个多月。奴才看,他还带了不少补品。”
万瑶兮忙唤宫女进来洗漱梳妆,扑了厚厚的一层粉,刻意将自己弄得面色惨淡苍白。
拓跋玹进来殿内,见她颤颤巍巍一瘸一拐地搭着宫女的手坐上主位,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