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太痛快,萧穗那一身伤在开春之际,也该有所好转,正该痛上加痛,伤上加伤才最合宜。
万瑶兮见他气定神闲,竟是毫不在意的模样,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眼眶里便滚出两滴泪来。
“玹儿,你不要不放在心上!那母子俩歹毒至极,她们害死你的母亲,又害你,如今又要弄死我和你二皇兄,御医说,我这手臂日后不能再用力,你二皇兄这会儿哈躺在病榻上,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呀!”
拓跋玹摇头,“贵妃娘娘,父皇因我没有接回妙音,还在生我的气,已经大半个月不见我,我——不,应该说‘我们’只能坐以待毙。”
“好孩子,除了你,还有谁能当储君呢?!”万瑶兮热切地看着他,目光坚定地像是看一座铜墙铁壁。“你二皇兄是没希望了,所以,你要坐稳储君之位才能与萧家那些逆贼抗衡。”
拓跋玹看着地面,清冷地挑眉。
这女子倒不傻,知他寒毒无解,让他在前面与萧家拼杀,她则与自己的儿子左手渔翁之利。
“贵妃娘娘,满朝文武进言玹病体危急,不知哪一日就一命呜呼,玹可万万不敢误了祖宗江山。”
“旁人如何说,那是他们的事,你要长长久久地好好活着才好。”万瑶兮说着,就下来台阶,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