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笑。
拓跋玹不动声色地瞄了妙音一眼,忙对赫连霓道,“表姐是当了母亲的人,说话也该稳重些。”
云逸轩道,“回去我教导她,你们慢慢聊!”说完,他拉着赫连霓就下去台阶。
赫连霓却极是舍不得妙音,“音儿呀,明儿若无事,去我家里,我给你准备了好些新年礼物呢!”
妙音本想告诉她自己要去江南小住些时日,碍于拓跋玹在侧,只得说道,“明日妙音要去给江氏的长辈们拜年,实在走不开。”
李应听着主子又在说谎,横在拓跋玹身前,尴尬地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尚且不知自家主子已然有了身孕,也猜不透拓跋玹到底来作甚。
“主子,太子殿下,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要不要——去马车上?”
“也好,马车是个好地方!”拓跋玹直接越过他,牵住妙音的手腕,本想不着痕迹地把脉,不料,妙音手腕上竟戴了缀满碎宝石的护腕,握着之后,竟是一阵硌得手心里疼,完全感觉不到脉搏。
且不只是她手腕上有宝石,就连肩上,腰间,裙摆上都盈盈闪闪,且脖子上戴着厚厚的狐皮脖套,他要按着她颈侧的脉搏探脉也无从下手。
且这一身搭配着实奢华,且如此深暗贵雅的紫红,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