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王府侧门出去就钻进了马车里,李应坐在车辕上拢住缰绳,“主子,咱们要去哪儿呀?”
“出城!”她必须今晚离开京城,消失得无影无踪,否则,孩子一旦被拓跋玹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风无涯忙道,“主子,现在城门已经关了,若要出城,得有皇上御赐的腰牌。”
拓跋玹直接落在车下,“阿音,你若有急事要办,本宫手上倒是有皇舅父给的皇子螭龙玉佩,本宫护送你出城。”
妙音匪夷所思地掀开车窗垂帘,“你——你又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风无涯和李应也不可置信地都看向车厢西侧,正见拓跋玹走到车辕一侧,掀开车帘……
“阿音,你不下来,我上去可好?”
妙音他抬腿要上车,唯恐自己被打晕探脉,忙斥道,“大魏太子殿下,这里是大周的地界,妙音就算阶位在你之下,也该得到些许尊重。你如此一晚上纠缠三次,到底想做什么?”
拓跋玹无奈地自马车旁退开,问李应和风无涯,“你们家主子可有肠胃不适的呕吐之症?”
李应愣了愣,却赫然想起,在自北厥回来的路上,主子有好多次要作呕,却硬生生地把食物给吞了回去,且发狠似地逼着自己大口大口地吞咽,那情形让他和赵凉、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