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玹却半句不信她这番胡言乱语。
她是怎样的人,他比她更清楚。
“苏妙音,你若真想与雷承在一起,不必在我离开之后,早在我们成婚之前,你就该与他在一起。”
妙音顿时竖起眉头,这厮是在怀疑她的话吗?
那些狗血剧里,不都是这样演得么?女主角随手拉一个男人抱在一起,男主就信了有猫腻,怎么到了她这儿就不灵了呢?
“拓跋玹,你还真是能抬杠!你是不是逼着我和雷承吻给你看呐?还是希望我们在你面前表演圆房?”
雷承惊得一颤,下意识就想逃,他手却因搭在妙音的肩上,被妙音死死地按住了,半点挪移不得。
“本宫没有观赏旁人圆房的嗜好,苏妙音,你大可不必如此卖力的演。”拓跋玹转身飞上了墙头,一跃就不见了踪影。
妙音顿时呼出一口气,却还是怕拓跋玹落在墙头那边藏着,气闷地要从地上捡个石头砸过去试探,却低头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个土坷垃和小石头。
王府负责清扫的下人们实在是太过尽心,竟是把门前都扫得如此干净。
雷承提醒道,“郡主,他走了!您在找什么?”
妙音尴尬地抬头看他,眼下这番境况,也不便与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