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刚硬的眼睛,不禁怀疑这事儿是拓跋玹特意安排的。
尤其这人与雷承他爹一样的脾性,而拓跋玹那种幽冷之人,偏就喜欢这样直来直去之人——雷承他爹更是对拓跋玹俯首帖耳,一头豹子见了拓跋玹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似地。
这人也的确像极拓跋玹的人,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如此两队兵横在前面委实不是闹着玩的,凭风无涯和李应的本事,要杀出去不死也得残废。
妙音无奈地叹了口气,“明日早上可能出城?”
“末将不敢保证。”嵩槐僵跪在地上不起。
妙音气闷地将金牌收入袍袖,来回踱了几步,顿时就想起太后在宫宴上对她爱答不理的情形,心头赫然一亮。
“嵩槐,你本事!你让我现在出不去,明早也不能,你可知我要采买的是什么东西?”
嵩槐狐疑看她,“末将不知。”
妙音弯腰俯首,凑近他耳畔,“你可知太后患有心疾,已经病入膏肓?”
“末将……末将不知?!”
“你当然不知!这事儿,普天之下,只有我们苏家本族人知道,我今晚着急出城,就是奉我父王谕令,秘密给太后出去采买救命药草的,若是耽误一时半刻买不到药草,害死了太后娘娘,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