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捡到那匹马吧!”福七庆幸地叹了口气,忙搁下水盆,接下包袱。“可……郡主为何要逃?她和殿下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郡主的事,岂是你我能知晓的。我是她的人,只能帮她罢了。”
雷承落寞地说完,手落在福七的肩上。
“福七,郡主志不在位高权重,她只是想过寻常人自由自在的日子。她与你也是无话不谈,你应该能明白她的心。”
“福七岂会不明白?!”福七顿时红了眼眶,“将军,你不知,郡主是我家主子的命!郡主这一走,倒是能舒坦地远走高飞,殿下可活不成了!”
“拓跋玹何时管过她的死活?!那东西养在她腹中,她不过就是拓跋玹的药罐子罢了,对她来说,那就是一辈子的祸患!从北厥回大周,她除了遭遇追杀,就是胆战心惊,如今她想做点自己喜欢的事儿,还要被拓跋玹追得落荒而逃……”
雷承暴怒地一顿怒哮之后,见福七脸色惨白,顿时发现自己过激,他却并不后悔说出这番话。
“我给不了郡主幸福,但我也不希望她受任何委屈,她想要什么,我拼上这条命也要给她,她不想要的,谁也休想勉强她!”
说完,他拂袖转身,飞身就入了隔壁的宁和王府。
福七恐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