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风无涯和李应听到她的哭声,忙冲到船头来,却不知她是怎么了。
这平日爱说爱笑的女子,做事素来极有主意,为何突然一个人在这里哭?
李应试探着凑近,柔声问询道,“主子可是舍不得离开王爷和王妃娘娘?”
“我怀孕了。用不了多久,我肚子就藏不住。这件事,我不希望我的家人知晓,所以才决定去江南待产。等孩子生下来,这孩子便当做是我捡到的孤儿。”
风无涯惊得咳了一下,这才明白,为何昨晚拓跋玹突然蹦出来连番拦截。
他与李应相视,见李应半晌没有反应,不禁气结,“郡主,那毒……”
“我知道。”
“若胎儿有毒,还有可能染给郡主!”风无涯担心地看着她的脊背,“郡主,拓跋玹执意打掉那个孩子,是为您好。”
“他从来都是为我好,可他从没有问过我想要什么。我想与他成婚与他生死相依,他与我和离,把我赶走。他给了我这个孩子,却千方百计地想杀他。这个孩子是在我的身体里,而我是一个会痛,会难过,会想念的人,我不是一株不懂得痛苦的花草,我不是只有活着就够了……”
风无涯哑然。
李应却突然绷不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