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竖着耳朵听着车厢里的动静。
马车走了半条街,拓跋玹见妙音迟迟不说话,这才打破沉静,“阿音,我本来是不想扰你清净,没想到,你竟一眼就认出我。”
“你化成灰我都认得,更何况只是戴了一个面具!”妙音往车窗边挪了挪,一眼不屑看他。
“我被风无涯打晕之后,你帮我暖着身子,我身上轻快了许多……”
听着车厢里男子温柔得不像话的声音,李应和风无涯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两人却都猜不透,郡主是如何帮拓跋玹暖身子的,寒毒如此烈,这男子竟能异于往常地满面红润,着实不可思议。
妙音瞥了眼车帘,冷斥道:“谁给你暖身子了?当着李应和风无涯的面,你不要说得那么恶心。我不过是给了你一粒药丸罢了,那是我从名医那里买来的药丸,千金一颗,没想到竟有如此效用。”
想到风无涯和李应都坐在车辕上,拓跋玹僵了僵,手握住她搁在膝上的手,“阿音,孩子留着,我们一起养。之前是我不对,我怕孩子遗传寒毒,怕你看着孩子夭折难过,才执意想打掉。”
妙音挡开他的碰触,“你这样突然转变,莫不是先诓我,然后趁我睡着,就弄死孩子吧?”
拓跋玹无奈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