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饿极了恐怕饥不择食,把那只鸟拿来炖汤。”拓跋玹揶揄地看妙音。
妙音却只觉这番话熟悉,“颐离本想把那只鹰送我,你刚才这番话,正是我拒收那只鹰时说的话。”
江梓月和雷越相视,两人都戏谑地看拓跋玹。
拓跋玹窘迫地深吸一口气,看了眼那鹦鹉飞走的方向,顿时又后悔自己一时冲动。“等咱们回家,你想养什么?咱们多养几只。”
妙音哄孩子似地摸了摸他的头,“养你和肚子里这一小只就够了。”
拓跋玹受宠若惊地看着她,心头陡然泛出一阵火花无法按耐,只觉自己成了被她捧在掌心的宠物。这是让他尝过了被抛弃、被人杀的滋味儿之后,就原谅他了?
但碍于江梓月和雷越在一旁,他不好多问,忙拉下她的手握在掌心里。
妙音见他眼神炽烈地吓人,忙转开脸,“姐姐和姐夫屋里坐吧。”
雷越和江梓月在屋内的桌旁坐下来,见拓跋玹头上包扎着棉纱布,终是忍不住道,“太子殿下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不小心碰的!”“被我拎着脑袋撞破的。”拓跋玹和妙音的声音碰撞在一起。
江梓月呵呵地皮笑肉不笑,“我倒是更相信音儿的话。”
雷越心虚地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