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拓跋玹的闷叫声。
江梓月坐下来,见妙音竟对那男子的叫声不为所动,不禁揶揄,“你又打太子爷了?”
妙音抬眸嗔笑看她,“你当我是夜叉呢?他是故意的。”
江梓月失笑,“能拎着太子爷的脑袋往车厢上撞,除了你这夜叉,也没旁人敢做这种事。”
“李应这个大嘴巴告诉你的吧?”
江梓月打趣道,“许你做,不许人说呐?”
妙音把药水搅拌均匀,就端着进去内室,绕过屏风……
拓跋玹浸在浴桶里,难受地摸了摸头皮,察觉浴桶旁有动静,他忙钻出水面,任由水流冲刷过脸和身躯,眸光灼灼地盯着渐行渐近的女子,“阿音,我疼……你快帮我吹吹……”
“吹吹?再来个亲亲抱抱举高高好不好呀?”妙音皮笑肉不笑。
拓跋玹热切地看着她,“好!”
妙音上前,二话没说,拿着调配好的药水给他淋在头上,转身就出去。
拓跋玹愣了愣,药水沿着头皮流淌下来,冲到了眼睛,他忙抹了下1药水,捧着水洗了洗眼睛,却发现伤口不再刺痛,反而清凉舒爽。
他又摸了摸伤口,蘸了一点药水,凑在鼻尖嗅了嗅,不禁诧异她的医术。这药水用下之后,不必再包扎,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