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装疯卖傻,便为守住两座矿,拒做江家的当家人,暗中接手矿上的生意,与周边诸国进行交易,卖给他们武器……另外,多造些银票,收买些作为证据,再多找几个证人。”
“如此,可是连苏骁和江珏都要被斩首示众了!哈哈哈……”江盛阴沉地道冷笑,却笑了两声,就震的伤处剧痛,忙又收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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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越返回寒月轩,却见满院子漆黑,房里亦是漆黑。
梓月素来不会这样早睡,每晚不是看书便是看账簿,今儿这是……
他抹黑进门,沉了沉气,转身关上门,身后却呼——一股冷风袭来,他转身要挡,手挡住的,却是一张网……
“把他和江盛,都给我倒吊在前院那棵老梅树上,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将他们放下来!”江梓月咬牙切齿地说着,“另外,去府衙打一声招呼,我江梓月休夫!”
黑衣人应声,便要出门……
江梓月当即转了心思,“回来!”
“大小姐,您吩咐!”
“难为这一狼一狈谋划的如此精妙的计策,还是暂且不要去惊扰江盛的好,本小姐要让他落一个栽赃嫁祸宁和王郡主的死罪!”江梓月瞥了眼门槛处的一团黑,“待我修书一封,送去给刑部尚书庄凌宽,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