玹竖着耳朵,听着窗外的动静,不动声色地端起茶盅浅酌,“阿音,这茶实在不怎么样,咱么回家吧。”
妙音却在忙碌地收拾棋盘上的残局,“再来一局,难得遇到你这样笨的对手。”
拓跋玹哭笑不得,让她赢,还要让她看不出自己放水,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妙音抢了黑子搁在棋盘上,凤眸温柔地笑看着他,“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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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仍是盛大的家宴。
妙音不得不硬着头皮换了一身月白底的紫纹礼袍,端着优雅地姿态,坐在高高的主位上,见江梓月和雷越竟没来,不禁狐疑,侧首看了眼与自己隔着两臂远的拓跋玹,更是顿觉无趣。
“今儿……这是谁安排的位子?”
阶下,与夫君董天鹤并坐一处席位的江荻,忙起身堆上笑。
“音儿,是姨母为你安排的。听李应说你和太子爷不睦,还把太子爷的头打伤,所以,为防你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姨母做主,让你们隔得远些。”
妙音失笑,转头看向自己的作为右后方,“我还以为,这事儿你只对梓月姐一人说了,好你个大嘴巴,竟是闹得人尽皆知。”
拓跋玹忙安慰道,“阿音,你有孕在身,莫要动怒!”
他忙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