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音,我是在乎你,才凶你,你若是个路人,我才懒得理你!”
“你还是让我去当路人吧!我好心被当做驴肝肺,我还不如路人呢!”妙音心一横,拧身就趴在枕头上,“呜呜呜……我现在就是路人!”
拓跋玹顿时被闹了个措手不及,不是要卯着床榻跳崖么?怎么又装哭?
他尴尬地在床侧来回踱了两步,听得那假哭直钻耳朵,“你若假哭,至少装像一点!”
妙音一阵咬牙切齿,再没了心思装哭,拧头便不再理他。
拓跋玹见状,顿时又后怕,更怕她想不开地再躲起来。
然后,他异常没有原则的咳了咳,“当然,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我、为江家、为苏家着想,你别生气了。”
妙音扭着脖子,强硬地——“哼!”
拓跋玹忙在床沿坐下来,伸手握住她的手,“我不该对你吼,也不该说你是刺猬,天底下哪有你这样好看的刺猬呀……”
“噗——”妙音顿时绷不住笑,转过脸看他,“你们这古代律法如此专横,放着那两座矿继续运营,我江家和苏家必被江盛拖累得被株连。私造武器,罪同谋反,我爹一位鞠躬尽瘁的大功臣,万不能毁在那两座矿手里。封了那两座矿,一举两得,我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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