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珏思前想后,也觉得江盛一家受伤的事蹊跷。
她忙对两位老太爷道:“爹,大伯,以珏儿对阿盛的了解,只怕这事儿错在阿盛。还是写一封密函给勋伯或者阿荻,勋伯素来忠厚老实,定不会说谎,阿荻如今掌事,也定说话公允。”
妙音忙道,“两位外公,音儿在回来之前,让荻姨母掌事的,江……盛舅舅想抢当家人的位子……”
苏骁却再也气不起来,担心地看女儿,已然猜了个大概。“音儿,那杀手可有伤着你?”
“没有,拓跋玹两股真气咻——咻——弹出去,他们就死了。”妙音这就要起身,见父亲又瞪眼,只得老老实实跪着,“爹,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女儿定知无不言!”
“拓跋玹对你可好?”
“千依百顺!”
“所以,你仗着他对你千依百顺,拎着他的脑袋,把他的头撞破了?”
妙音狐疑地看李应,“可又是你?”
李应悚然,忙举手摇头。
苏骁眯着眼睛斜睨一眼李应,对女儿斥道,“你盛舅舅的信里写着的!”
妙音气结,“爹,我是您的亲生女儿呀,您不信女儿,竟然相信一个外人?”
江逢洋抬掌就拍在茶几上,“丫头,谁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