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涯更是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气,他吞了口唾沫,忙道,“我……我是孙子!”
李应哼笑,“这还差不多!”
风无涯忙让开路,给拓跋玹做了个请的姿势。
妙音眼见着拓跋玹拖曳着那一袭无绣的宝蓝丝袍迈进门槛来,忙堆上笑,“玹玹,你……你怎么来了?”
“我不该来保护你?”
“该,该,该……”妙音呵呵地笑,“我之所以对无涯说刚才那番话,是因为……”
“不必解释,我在你心里有多少分量,我心里有数。”
拓跋玹不冷不热地说着,直接握住她的手,从她袍袖中摸出账册,随手一转,账册如一只惊飞的鸽子,飞到了门外,落地就跳跃着火苗,化成了一团灰烬。
妙音恐慌地这就要急,“那可是救好几百口人命的东西……”
拓跋玹忙按住她的肩,“我已对皇舅父说,是拓跋旻和萧穗以杀手威胁雷霆和江盛,所以,这账簿上的其他生意,万不可被人看了去。”
雷承恍然大悟,这就要拜谢……
妙音却狂喜难耐,顿觉自己被切下一般的脑袋,又回到了脖子上。她当即兴奋地一跳,就挂在拓跋玹身上,双腿也攀在他腰间,宠溺地狠狠在他唇上吻了一记。“玹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