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资格难受。咱们这些人,遇事就六神无主,一堆臭皮匠似地,还要指望郡主杀在前面。瞧瞧太子爷,人家三言两语就摆平了,谁比得上呀?!”
风无涯勾住他的肩拍了拍,“我自认为,我在某些方面,还是能比得上太子爷的。”
李应侧首,不敢恭维地将他从头看到脚,倒是发现一点还有可取之处——“嗯,你比太子爷胖好多呐!”
风无涯气得伸脚便踹过去,“我哪里胖?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胖了?”
李应打不过他,忙跑远了躲开,“你可是暗卫哈!你敢来追,可就暴露了……”
风无涯直接飞身上前,“有本事你别跑那么快!”
门里,拓跋玹却始终没有松开挂在身上的女子,他稳稳抱着她,从门前吻到了楼上的卧房内。
这些时日乘船赶路,因随行之人众多,两人默契地相敬如宾。如今心事去了大半,再无乱七八糟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