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定来娶你!”
妙音忙道:“行军打仗大意急躁不得,你沉住气稳扎稳打,我肚子里怀着你的种,又不会凭空飞走。”
拓跋玹却就怕她凭空飞走。他难受地眼眶灼烫,忙将眼前女子搂在怀里,贪恋地半晌舍不得松开,又看向福七和李应,“平日你们都帮我盯紧郡主,万不可容她胡闹!”
“是!”李应和福七整齐地俯首。
拓跋玹还是不放心的,却不能不离开。他从腰间按下紧搂着的小手,转身上马,逼迫自己挥鞭打马……
妙音还有一车的话想说,却见那俊伟的背影转瞬就成了一个遥远的小点儿。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上去马车,却不料砰——
高高的发髻撞在了车门上沿,揪得她头皮一阵刺疼,心里也紧接着便莫名地打了颤,后脖子也像是被一股寒气撞了一下。
“怎么回事?玹玹刚走,就如此倒霉!”
李应嗔怒道:“郡主多虑了,是发髻梳得太高——卑职提醒过您,不要那样梳发髻,像是顶着两个大蒲扇……”
“你懂什么?这是战甲,我这满头的簪子,都能化为武器射向敌人,有备无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