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御医皆是摇头,“郡主呓语不停,直嚷着放她出来,像是儿时被关在笼子里,烙下了心病!”
“心病还需心药医,把她关在笼子里多年的,可是她的亲爹宁和王,这要如何化解呀?”
“这世上最难求的药,就是心药!郡主若无心药,怕是一辈子无法醒来。”
赫连遥慌得听不下去,“她腹中的胎儿呢?”
“皇后娘娘给她喂着养身汤,孩子倒是还好,只是总那样昏迷也不是办法。”
赫连遥顿时听不下去,疾奔着冲出御医院,跑到半路,又忽然想起儿时总去探望妙音的事,他转而又奔去卢昭容的寝宫。
卢昭容生下的小皇嗣刚回爬,殿里一堆的童玩,赫连遥不由分说,从小娃儿手上抢了小拨浪鼓就往外跑。
小皇嗣没了玩具顿时大哭起来。
卢昭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太子疯了?擅闯我的寝宫,竟还和小孩子抢玩具?回头我定告诉皇上,让皇上好好处置你!”
赫连遥来不及道歉,只道,“兴许这拨浪鼓能救命,昭容娘娘莫怪!”
“当我瞎呢!那拨浪鼓又不是药,能救谁的命?”
卢昭容气恼地说完,忽然就想到还在皇后寝宫昏迷不醒的妙音,心湖陡然涟漪骤起,忙抱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