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觉得饿,也不觉得口渴,身上也无半点汗臭味儿,袍服都是香香的。
想来在自己昏迷时,这男人不住地给自己喂汤、喂水、擦拭身子……
可他为何如此狼狈?福七为何像个叫花子?她不敢想眼下的境况,他不多言,于是她便不问。
赫连遥听闻她醒来,欢喜地带着一堆人过来看她。
妙音这才发现,竟是江梓月也来了,且还有雷承、李应、赵凉、陆随之、金诺、风朗、清越、哈奔、惊鸿、董忱……一大堆人热热闹闹地皆是欢喜,却也皆是双唇干裂得爆皮,且面色蜡黄,身上的袍服也无一个干净的。
妙音不动声色地堆着笑,听着他们热切地诉说这些时日的担心,视线掠过一众人破旧的袍服,最后落在表姐江梓月油乎乎的发髻上,显然这位富可敌国的大小姐,已经很久没有换衣服,已经很久没有清洗头发……
赫连遥气也没喘,忙不迭地笑道,“妙音,我带你离开母后寝宫那一日最是有趣,我从卢昭容儿子的手上拿了拨浪鼓去唤醒你,卢昭容唯恐我居功,抱着她儿子就追了去,只盼着你赶紧醒过来,谁知我摇着拨浪鼓你却疯了似地扑上来撕扯我,吓得卢昭容抱着儿子逃出了殿去……哈哈哈……”
赵凉忙道,“太子爷那日恳求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