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掀开帐帘,让她看向外面,“你瞧瞧,你都做了些什么?”
“我怕士兵们中暑呀!”
“中暑?”拓跋玹气结,却忽然寻不到话辩解。
“这六月的天,晌午最热,晒得人头晕。你为百姓着想,把军帐给他们去了,也顾着行军之策,不便寻找树荫遮蔽处,但大家这样晒着,谁能受得了?你看你,都晒黑了,我倒是不嫌弃你,万一宝宝嫌弃你怎么办呐?小孩子可都是颜控!”
拓跋玹很想辩驳,但是,“什么是颜控?宝宝怎么会嫌弃我?我早上还梦到他让我抱他呢!”
“玹玹,梦都是反着的!宝宝喜欢香香白白的人。”妙音这就对帐外的福七道,“快去弄浴桶过来,让太子爷泡个澡,洗白白!”
“是!”福七欢天喜地地唤来士兵,这就备了大浴桶抬进营帐,又弄了热水进去。
拓跋玹七窍生烟,死活不肯洗澡。
妙音则放了些舒筋活血的新鲜药草在水里,然后伸手搅了搅水,撩了个水花。
“这可是我早上摘槐花时,从林子里找来的新鲜药草,泡澡最舒坦了。”说着,她便给他准备干净的袍服、鞋袜和浴巾。
拓跋玹见她忙得不亦乐乎,反被气得要跳脚,“我不洗,你不用这样准备!这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