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气恼地看蹲在地上捡棋子的拓跋玉祁。“表哥,我们是来做什么的?”
拓跋玉祁不耐烦地冷斥,“你不是都看到了么?”
“表哥,眼前机不可失!”
拓跋玉祁却还在揣度冷烬的一番话,也不想落得与拓跋旻一个结局。
“雪棠,我知道你见苏妙音有了身孕,心里委屈。但咱们做事不能急躁,我身边和老七身边,都有父皇的人,甚至连那群百姓堆儿里,都有父皇的人。此前父皇已对我生了嫌隙,若是咱们轻举妄动,必然……”
万雪棠这才明白他的意思,“表哥您是说,您不去杀那些欺负雪棠的刁民?”
“是杀不得!也不能杀!”拓跋玉祁把棋子收好,又斟了一杯茶喝,也顺便给了万雪棠一杯。“来,喝口水消消气。”
万雪棠端过来就仰头喝完,就把茶盅搁下,“这水越喝越渴。”
“你赶紧去睡吧,我有点困了……”拓跋玉祁说着,就打了个打哈欠。
万雪棠却仍是放不下心底的耻辱,“表哥可以把那群刁民全部斩杀,然后嫁祸给苏妙音,就说是萧穗的人偷袭。据说拓跋玹已经在烟州城附近,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正是好机会。”
拓跋玉祁挑眉,“这倒是个好主意……”但是,他却困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