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癖的男子,一打起仗来,竟如此不修边幅,也不怕长虱子。
“阿音,真的是惊喜!”拓跋玹好不容易拿出懿旨,却发现懿旨不对劲儿。
绣着凤凰的丝缎竟湿哒哒地,完全被汗水浸透了。
他顿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打开懿旨,就见上面的字竟被汗水浸泡得模糊成了一片,竟是一个字都没剩……
“该死的,早知如此,就不贴身收着了。”
听到隔壁的营帐里江梓月和惊鸿关切地与妙音说话,他还是拿着懿旨忙追过去,江梓月和惊鸿忙都捂住鼻子。
“太子爷这是几天没洗澡了?”惊鸿闷声问道。
“大概……三四五六七八天吧!”拓跋玹窘迫地说完,忙掀开帐帘,站在后窗和前门的风口里。“这几天一直在路上跑,没来得及洗澡,姐姐、姐夫见谅。”
倒是这边的营帐宽敞许多,且床榻前面还当了一排鲜花垂帘,满屋子一片花香,竟别有一番雅趣,妙音坐在垂帘那边,摇着一个手动旋转的风机兀自扇风,明显还是不愿搭理他。
拓跋玹眼睛看着花帘那边的美人,慷慨地对江梓月和惊鸿笑了笑,“这帘子不错!”
江梓月忙道,“音儿帮我们装点的。”
“嗯,看得出是阿音的巧手才能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