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此事你顾虑极是,也将百姓照顾的周全,父皇是明事理之人,断不会冒然责罚你。你先不要出去,一切交给我。”
“皇帝面前,仪容不端,亦是大不敬。你这样怎么去迎驾?”
“我只穿上外袍就可以。”拓跋玹从地上拎起龙袍就披在身上,却差点把自己熏晕过去。“这味儿……的确是够冲的。”
眼见着拓跋玹出去,妙音揪着心,在帐内也呆不住,带着哈奔远远跟着……
冷不寒将拓跋易安顿在东边的大树下的石头上,从附近的营帐内讨来一碗水递上前。
树上知了鸣叫,树下被捆绑的三个人都在有气无力地昏睡,谁也没察觉到皇帝已然坐在近前有一会儿。
拓跋易接过水,见冷不寒这就给三人松绑,忙制止他。
“那丫头诡诈得很,你把他们放下来,就没了证据。”
冷不寒只能心疼地看着父亲,“陛下,您可一定给家父做主呀!家父这把年纪,被又饿又绑,先帝在时,家父可不曾受过这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