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百姓们米粮紧张,水也喝不上好的,我就算向尽快发兵烟州城也不踏实,多亏阿音……”
拓跋易这才听明白儿子话中的伤痛,忙端起酒杯,朝儿子一举。
“玹儿,这一杯,为父敬你媳妇!朕感激她帮你照顾百姓们照顾得这般周全,她有孕在身,你替她喝了这一杯。”
拓跋玹因平日服药,素来不喜饮酒,他这些年不在大魏,父亲也不知他这习惯。
“父皇要敬酒,等阿音过来之后,以茶代酒便是。”
“妙音去哪儿了?大家热闹了大半天了,为何还不过来?”
拓跋玹这就找自家媳妇,却环看整个场地,也没有看到她的踪影。见江梓月和惊鸿一起上前来敬酒,他忙端起茶盅痛快地饮下热茶,“表姐和姐夫可见过阿音?”
江梓月俯首,“音儿去看风清月朗了,一会儿他们要表演,妙音怕他们出错,正检查他们的歌舞呢……”
“风清月朗?”拓跋易不敢恭维地摇头,“就是北厥帝赏赐给她的那三位‘男宠’?”
江梓月当即不客气地送他一记白眼,“皇上怎么说话呢?”
“风清月朗中的风就是风朗,月便是金诺,清便是清越,朕之前就听闻过,他们是北厥帝赏赐给妙音的男宠。”拓跋易自认为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