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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地上有许多珍珠,您老刚才踩到珍珠被绊倒,险些砸着妙音,还好妙音和玹儿反应快,及时护住了您,否则,您摔着不提,妙音和您的皇曾孙怕是一尸两命。”
“谁?这是谁干的?”萧亦瑜气怒交加地浑身颤抖,“你们这些卑鄙的畜牲,孩子刚成形就拿着哀家动心思?”
众人黑压压跪了一地,却谁也不敢吭声。
拓跋玹暴怒地喊道,“大理寺卿可是死人?”
独孤寒忙拿着笏板上前,“太子殿下,臣在!”
“查!”拓跋玹紧护着妙音在怀,“在场所有人等,不伦位分高低,无嫌疑者,方能入宫,有嫌疑的,直接押入大理寺严审!”
“是!”独孤寒忙召集大理寺的所有在场的官员帮忙查问。
拓跋玹也亲自到了宫门前筛查。
妙音不动声色地打量独孤寒,又给表姐江梓月递了个眼神。
江梓月与宫女打探过,方上前,“这独孤寒,是皇贵妃独孤静嫡亲的侄子。”
“可是贡献一万多匹战马的独孤家?”妙音问。
“正是。”江梓月不着痕迹地指向妃嫔队伍中一中年女子。“那位便是皇贵妃独孤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