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好过。”
拓跋玹唤独孤寒上前,“将阿史那桑琪押入寝宫,此事未查明之前,不准她踏出寝宫半步。”
两个护卫上前,便押住阿史那桑琪的手臂。
“苏妙音,你冤枉我……你这样是在浪费时间,害你的人还会继续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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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易不容接风宴被歹人扰乱,但是,所有人在殿内坐下来,却无心看歌舞,反而皆是惶惶不安。
最不安的,便是太后萧亦瑜。
她让妙音和拓跋玹一左一右坐在自己身边,仍是心有余悸。
“妙音,刚才若非你反应迅敏,哀家跌倒了,定将你砸在你的肚子上……哀家便是造孽了!”
妙音两手握住她的手,指尖不着痕迹地搭在她的脉搏上……
宫门前惊险的一幕,所有人都脱不了嫌疑,她本怀疑这老人家也脱不了干系,见她这会儿仍是面色惨白,且脉搏快得不寻常,适才确定她是真的无辜。
见拓跋玹端着茶盅喝茶,眼睛却瞥向自己的手,妙音不着痕迹地从老人家脉搏上挪开手。
“太后娘娘放心,刚才有惊无险,我们都没有受伤。自打有身孕,妙音每一步都迈得小心谨慎,寻常人伤不着妙音。”
萧亦瑜赞赏地笑道,“刚才你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