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垂着眼皮在从容喝茶,与其他在好奇谈论的女子们孑然不同。她一举一动从容不迫,仿佛事不关己,搁下茶盅,便又看抬眼歌舞,眼神里甚至有几分对琴音的挑剔……
妙音越看越觉得独孤静可疑。眼前有人利用太后杀一个刚成形的小皇嗣,已然天塌地陷,这女子还有心思赏乐看舞喝茶?!
六皇子妃独孤若若,紧张地捂着自己的孕肚,自席位上起身。
“不知妙音郡主从那珠子上看出了什么?”
“倒是看出了不少端倪。”妙音望向她,“我怀疑……”
“你……你可莫要怪罪在我和六皇子头上,六皇子神智失常,素来胆小怯懦,我又身怀有孕,我二人只期望天下太平,从不敢做什么逾矩之事!你我都是身怀有孕之人,我若加害你,岂不是也害了我自己的孩子?”
妙音自席位上起身,下去台阶,刻意自独孤静的桌前走到,见独孤静脸色一眼没看自己,只专注与歌舞,适才到了六皇子夫妇的席位前。
“妙音无意冤枉好人,也从没有说,这事儿就是你们做的。”
拓跋正却对独孤若若说道,“姐姐,我好怕怕……她是谁呀?阿正从没见过她……”
妙音这才发现,六皇子竟眼神单纯地近乎幼稚,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