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
“没想到,大魏皇族如此荒谬!”
拓跋易勃然大怒,“妙音,你这是什么话?朕还好好地在这里呢!”
“父皇,妙音说得在理。拓跋玉祁和万雪棠屠戮三城百姓的事不提,眼前本是一场庆功宴,却被凶手威逼,成了审案堂。”
拓跋玹说着,阴沉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母女二人,只恨不能拧断她们的骨头。
“独孤家及时供给军队战马,本是功不可没,眼下闹到如此地步,也不知该如何清算功过了。”
“太子殿下不必为难,独孤家的战功,该赏则赏!”
妙音对拓跋玹安慰笑了笑,又朝龙椅上俯首一拜。
“皇上,贵妃利用太后谋害皇嗣,公主颠倒黑白包庇凶手,这两件事,都算作私怨,烦请皇上不必再插手!”
说完,妙音从头上拔下步摇簪,直接刺进独孤静的手臂上。
“扎人了!”六皇子拓跋正大叫着从席位上跳起来,他手抓着身边的独孤若若,“姐姐,扎人了……好疼,好疼……阿正好疼!”
“乖,扎得不是你!”独孤若若被吓得忙抓住他的手臂,“坐下!”
独孤静却不及拓跋正反应那么快,肩膀上剧痛传遍全身,她不可置信地转头,对上女子阴沉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