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不过这种卑鄙之事,臣真的不知内情。”
妙音挽住拓跋玹的手,疑惑地转头望向独孤寒,“身为大理寺卿,自家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犯错,你还能穿着这一身官袍端正跪着,不汗颜么?”
独孤寒慌忙起身,这就脱掉官袍,取下官帽,而后又不卑不亢地双膝跪地,声音亦是铿锵有力,“君让臣死,臣不敢不死——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想如何处置臣都可以,臣甘愿领罚!”
“谋害本宫的子嗣,脱下这身官袍就可行的端做得正?你当本宫和太子妃是什么?”拓跋玹憎恶抬脚,直接将他踹向殿门……
独孤寒地身躯倒飞数丈,而后——砰——自殿前台阶边缘上磕了一下,便滚下台阶……
众人忙都伸长脖子看向殿门外,却没看着独孤寒在何处。
妙音也匪夷所思地踮起脚尖看向殿门外,无奈地叹了口气,对身边的男人嗔怒道,“玹玹,你太用力了,我还没有与他谈完生意呢!”
“他一个晚辈,做不了独孤家的主!”
“谁能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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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独孤家能做主的人方领旨入宫。
福七带着拓跋玹的口信,进入太后寝宫的东配殿。
不巧,太后萧亦瑜正让尚衣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