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易气结:“她有孕在身,你们玩闹也该有个度!”
“是。”
拓跋玹忙打横抱起笑瘫的美人儿,躲进殿中去。
唯恐妙音摔着,拓跋玹干脆把她放去内殿宽大的床榻上,随即在她身侧躺下来,见她笑得竟喘不上气,不禁哭笑不得,却又有些失落。
“阿音,你在笑什么?说出来也让我笑一笑。”
妙音好不容易止住笑,“我在想,你刚才说的话,十分有道理。”
“我刚才?”拓跋玹却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笑话。
妙音起身就拿来纸笔,踢掉鞋子,盘膝坐在床榻上,在纸上画出许多小广告。
“你刚才说男人厉不厉害,不必看女人多不多,重点是看一夜几次,我脑子里就蹦出了这些东西。”
拓跋玹仔细看了看,“这些小瓶子是……”
“药——男人吃的药。”
拓跋玹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好笑的,也完全没有摸透笑点在那里,却莫名地发现,她很有生意头脑。
“阿音,你是打算开药铺卖这种药?这种药往往都是千金难求,尤其那些妻妾多的人家。”
“哈哈哈……哈哈哈……”妙音这次却是被他认真的神色逗笑。
拓跋玹被她笑得哭笑不得,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