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你干什么?!这是在朝堂大殿,你如此将我的手臂露在人前,可顾及过我的清誉?”
“你们独孤家还有清誉么?”妙音狐疑地又捏住她的下颌,仔细查看她的脖颈,竟没有半点易容面具的痕迹。
独孤宁宁挑眉冷扬唇角,“太子妃娘娘,您夺了独孤家的一切,把我父女二人打到如此地步,竟还要欺负我们么?”
独孤离也道,“太子妃娘娘,我父女二人被你打伤之后,始终不曾出过家门,你却冤枉我们谋害两国储君……我独孤离效忠陛下多年,被你打骂,被你谋夺家产,如今还要被你冤枉,苏妙音,你欺人太甚!”
“我冤枉你们独孤家了么?静贵妃要当皇后,你要掌控未来储君,你的野心,本郡主看得一清二楚,满朝文武看得一清二楚,你再敢喊一句冤枉,本郡主就替皇上亲手斩了你!”
独孤离忙闭上嘴巴。
独孤宁宁也缩了缩脖子。
拓跋易俯视着那霸气四射的小女子,无奈地抬手抚了抚额角,顿觉自己在这龙椅上有些微不足道。
他更应该端一盘瓜子,细瞧着这丫头与独孤家斗个你死我活,不过,她肚子里到底还有他的宝贝皇孙,他若不保驾护航,委实不放心。
户部尚书李如孟拿着笏板站出臣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