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阿史那颐离身边的姬影,凭她快如幻影的轻功,你们怕是白忙了。”
“可惜了郡主这一番精心布置。”
“阿音可好?”
“殿下放心,郡主在府里给那群女子授课呢。”
拓跋玹急迫地入宫复命之后,又返回苏府,“阿音,我回来了……阿音……”
然而,前院里竟一个人都没有,亭廊上护卫也不见踪影。
“阿音——”
他恐慌地忙奔到后院,却没想到,凝金堂内竟挤满了人,且前门后门的人都溢了出来,窗口上也趴着一堆人,他想找个空儿钻进去,也寻不到,只能自窗口看进去。
妙音正在讲一个故事,不是挣钱做买卖的,只一个平实质朴的小故事,从她嘴里出来,却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话说一少年跟着师父练武功,师父却不教给他招式,只让他拍水缸……”
她就手背在身后,摆出老者捋胡子的姿态,佯装粗声说道:“小徒弟,你若能把这水缸拍碎,就可以出师了。”
前面坐在她脚边的一群孩子饶有兴致地仰视着她,忍不住咯咯地笑,其中梳着满头小辫子的女孩问道,“小徒弟把水缸拍碎了吗?”
“小徒弟练呀练,一直练了七八天,那水缸又厚又结实,怎么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