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耽搁,那时辰是钦天监专门挑选的,耽误了是不吉利的。”
妙音气结:“姑娘,我不能拿我孩子的命开玩笑呀!你看我脚底下这袍子有多长……”
“娘娘,若是耽搁了,太后娘娘恐怕责怪奴婢,没有照顾好您,还请娘娘再快些。且耽搁了时辰,恐怕真的会不吉利!”
妙音不禁怀疑她是着急去投胎,这样催催催……委实不像个伺候人的宫女。
她走了这许久,双脚也肿得难受,崭新的凤凰绣婚鞋狭窄得勒脚,隐隐作痛,每一脚都踩得战战兢兢。
“太子妃娘娘,再快一点……真的不能耽搁!”红鹤又催。
牵着大红绸结的新郎官,再看不下去,也唯恐这宫女将妙音推下高台,忙丢了红绸结,沿着同层台阶走过来。
“太子殿下,这万万不可呀!文武百官都看着呢!”红鹤忙道。
拓跋玹打横抱起妙音,清冷地瞥了眼红鹤,“本宫抱自己的太子妃,有何不可?”
“可这……”
“既然钦天监的吉时耽搁不得,你就不必再啰嗦了!”
拓跋玹又对跟在自己身后的福七说道,“把那碍事的红绸结拿好,免得一会儿下来绊倒。”
“是!”福七忙收拾了红绸结,忙与红鹤并肩跟在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