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注意防备红鹤,跟在我身边,不要离开。”
“哈?”
妙音只觉这话题太跳,手臂缠紧拓跋玹的脖颈,目光越过他宽厚的肩,却看不懂那女子有什么好值得防备的。
她与福七并肩而行,圆脸大眼,清秀动人,就算只微微抿着唇,也有个酒窝,且天庭饱1满,瞧着是张福气脸,太后为她赐名红鹤,对这婚礼颇应景。
刚才一路上来,这女子都搀扶着她,除了催催催,也没有要害她的意思……
注意到女子不住地往高台顶端看,妙音疑惑地循着她的目光看向高台,却看不出那高台上有什么异样。
且那高台和立在高台前的太后与皇帝陛下陡然近了眼前,妙音惊得倒抽一口凉气,她冗长的凤袍飘飞过一个柔美的弧度,人就被拓跋玹放在了跪拜的刺绣锦垫前。
太后萧亦瑜嗔怒道:“都快当父亲的人了,半点不稳重!”
拓跋玹忙牵住妙音的手,扶着她跪下,“祖母恕罪,阿音鞋子太小,脚也肿得厉害……”
“人没事就好,母后就不必苛责了,妙音怀着身孕,的确多有不便。”
拓跋易视线不着痕迹地望了眼急迫上来台阶的红鹤,对一旁恭立候命的大祭司说道,“祭天开始吧!”
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