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金珠垂纱,夏风炎热,那垂纱飘悠如梦,折了烈阳,又极尽幻美,而纱下坐着的,正是那一对儿刚成婚的璧人。
两人皆是红底龙凤喜袍,男子艳冷若仙魔,女子面上垂着金珠面帘,柔美神秘,后面便是跟着两队护卫,除此之外,再无其他防卫队伍。
独孤离父女相视,都不禁觉得这番举动太过愚蠢。
独孤宁宁虽然妒忌苏妙音嫁给了拓跋玹,却也深感拓跋玹愚蠢轻敌。
“爹,拓跋玹疯了!这宫门外的两万士兵可都是精锐,他是瞎子不成?!”
独孤离却在错愕的同时,也感受到了深深地耻辱。
身为两朝元老,他要谋反,那即将被杀的储君,却丝毫不把他当回事儿,这不是轻敌,这是对独孤家最大最重的羞辱。
“拓跋玹,你这是什么意思?”
拓跋玹淡冷浅扬唇角,沁凉的目光,波澜无惊,仿佛天崩地裂也难以撼动他这份泰然。
“本宫与太子妃刚刚成婚,自然是要去太子府入洞房。”
“哈哈哈……若要入洞房,你恐怕得要穿过我独孤家这两万兵马!”
独孤离阴沉地大笑,已然可以想见自己身穿龙袍,端坐于龙椅之上的盛景。
“当初,我让你娶宁宁,你不把她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