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人在一起!”
拓跋玹正准备给独孤离一个痛快,不经意间听到妙音这样一番决心,顿时被炸得满心甜蜜。
他转头对她一笑,“阿音,你信我!我们都会没事的。”
妙音钦佩他这样临敌的从容,却猜不透他要做什么,只觉他红衣玉面,笑颜绝美,天地黯然。
然而,拓跋玹转过头去,只是冷扬唇角,讽刺地笑了笑,“把那父女俩押下!”
车后的护卫却一个都没有动。
妙音诧异。
独孤宁宁冷笑。
独孤离也讽刺地大笑,“凭这几个人,竟然想与我两万兵马抗衡?!拓跋玹,你白日做梦呢吧!”
弓箭手轰然一转,箭皆是对准了独孤离和独孤宁宁。
骑兵、步兵手上的刀剑枪戟,也都刺向父女二人的方向……
“爹,这是怎么回事?”独孤宁宁恐惧地惊呼。
她恐惧地环看四周的士兵,身下的坐骑亦是不安地挪着蹄子。
独孤离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也有些懵。
他恼怒地对一众士兵咆哮,“这些年,你们拿的可是我独孤家给的军饷!”
弓箭手统领怒斥道,“独孤离,你要谋反,可别拖带着我们!若非皇上将江氏那些产业给你,你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