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捡起父亲的剑,手却忍不住颤抖。
她才二十岁,大好年华,她本有机会当公主,当太子妃……如今却……
“拓跋玹,既然你有心成全,我就用我的血,给你们这场大婚添点颜色,日后你们婚期都会是我的忌日,咯咯咯咯……”
妙音见她狂笑着,抬剑抹向脖颈,忙斥道:“独孤宁宁,别用你的死恶心我们,你的死对我们来说一文不值,也不会给我夫妻留下任何阴影!”
“苏妙音,你怕了!”独孤宁宁阴鸷地望向那华车上艳美无双的女子。“我虽不及你,膈应你还是有些本事的!”
妙音:“我只是提醒你,死到临头,莫揣着糊涂死。”
“你什么意思?”
“在你观望着拓跋玹前往大周时,苏妙音已是拓跋玹必不可少的良药,在你远远观望着他深受寒毒之苦,苏妙音就已经和他并肩而立,在你考量拓跋玹值不值得你用心下嫁时,苏妙音已然陪他历经生死,牢不可分。”
拓跋玹在妙音身边坐下,手臂拥住她的肩。她说的是“苏妙音”,而非“我”,是对过去的“凤魔”心存感激。“阿音……”
独孤宁宁握着剑的手远离脖颈,两行泪滑下腮畔,却没有勇气再割向自己的脖颈。
妙音见她握剑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