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玹对于她这样的“死皮赖脸”从来没有怀疑过半分。
反而是他,从前举棋不定,离了又回,回了又离,最后被她拎着脑袋胖揍一顿,
“我儿时见父皇那么多女人,曾经对自己说,这辈子我只娶一个女人,只举行一次婚礼,只和一个女人生孩子,我绝不会让她和我母妃那样惨死……”
妙音柔声道:“你做到了呀!除了我们有两次婚礼。”
“嗯,现在,我死而无憾。”
拓跋玹拥紧这世间唯一能温暖他的女子,想到多年来精心培养赫连遥,对他视如亲弟,却最终换来这样的结果,还是压不住心寒。
他和那个被他带大的少年之间,终是要做一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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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遥与墨翼入京,就见城门外的大周军队驻扎地,已经不见了人影,就连士兵们的灶火堆,也清理得干干净净。
“奇怪,怎么人都走了?咱们来时的路上,竟然没有撞上军队?”
墨翼策马跟在他身后,只是牵了下唇角。
“殿下放心,或许,他们是去大魏军营了。卑职听说,之前赵帅和陆大将军最喜欢在大魏军营里切磋兵法,与我们大魏的将军们也颇聊得来,大家都是爱才惜才惺惺相惜,这是大魏与大周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