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成竟是一本正经地说:“你每天跟钢琴三个小时,我就有三个小时不能和你在一起,我被剥夺的快乐,谁来赔我?”
文文愣住了,反应过来后,嫌弃地推开他:“肉麻死了……”
林西成哪里舍得放手,依偎着腻歪片刻后,时间不早了,他要开始今天的游玩计划,而且和邻居爷叔说好了,要把停车位让给他们的婚车队。
文文也还记得这件事,虽然不是很想出门,毕竟满身伤痕,很怕被人看见,有些地方还在疼,胳膊上大片的蹭伤也还没愈合。
但她知道林西成不会把自己一个人丢在家里,以为只是去找个地方吃早饭停车,很快会回来,便答应了。
他们下楼来,但见为儿子结婚操心的爷叔早就在这里等待,西装笔挺、皮鞋锃亮,很是有派头,见面就给文文塞喜糖塞香烟。
林西成把地锁钥匙给了爷叔,让他们不用了之后就丢去信箱里,道了恭喜后,早早把车开走了。
看见小区外马路上已经停了装扮好的婚车队,文文感慨:“汪阿姨曾经说,大楼房子没人情味,其实也不是,只不过大家接触少了,关起门来谁也不知道谁家的事,哪里像弄堂里,一点点声音就传出去了。”
林西成笑道:“昨天跟我妈说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