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白,这种把戏你还没有玩腻吗?你两年前逼她逼的还不够,你现在还想旧事重演?”
“我跟她的事情,还是轮不到你插手。”
沈遇白不希望贺南弦给蓝湖庇护。
启正那个人,在榕城,他也有的是办法让他待不下去,到时候,蓝湖还不是只能乖乖来找他?
贺南弦薄唇微微的抿成一条直线,“那你知不知道,她已经结婚了?她重新开始了,你又何必在逼她?”
“那个男人,跟她没有确实婚姻关系。”
一句话,让贺南弦直接砸了茶几上一排酒杯。
房间里噼里啪啦一阵响,但对面的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
贺南弦,“所以呢?”
“我要做什么事,需要告诉你理由?”
“沈遇白,你是不是非要逼死她?”
沈遇白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然后缓缓抿了一口。
“你不懂。”
贺南弦怎么会懂,他对蓝湖是一种什么感情。
他只知道,她曾经的出现,是他生命中浓墨重彩。
她离开之后,他世界变得毫无生气。
知道她死的时候,心脏从高处重重坠下,如今她死而复生,他这才觉得生活好像又有了点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