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潇潇环视了一圈,都没见到有人站出来主动承认这份罪责,不由得缓缓勾起了嘴角来。
笑容绽放在唇边,就像是绽放在冥途彼岸的曼珠沙华般妖冶妩媚,却暗藏着令人胆寒的杀机。
“要是没人站出来主动揽下这份罪责,那你们整个炭房的仆从就都是有罪的,都要一同接受惩罚!”
话音还没落下,炭房院子里的家丁都不约而同的往后退了几步,将那个鹰钩鼻的长须小老头给突显了出来。
凤潇潇注视着那穿着灰布袄子、带着瓜皮小帽的老头,踩着软绵绵的积雪,慢悠悠的踱步到了他的面前。
“你就那个下令打我丫鬟的刑管事?”
刑管事也被凤潇潇给吓得不轻,颤颤巍巍的抖动着双腿,他刚才也想退后来着,只是已经迈不动腿了。
“王妃饶命啊,老奴也只是秉公处理啊!”
刑管事跪在凤潇潇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下掉。
“这小丫头不由分说的就钻进炭房里抱出了两斛银丝炭,老奴还以为她是想私自盗取呢!”
刑管事扯着嗓子嚎哭着,声音就像夜枭般凄惨嘹亮。
“老奴身为炭房的管事,自然是有权利处置私自盗取银丝炭的丫鬟的。”
“按照咱们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