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苏叶按在他后背上的手上，听到最后一句，目光就是一凝。
最好的……朋友？
谁要跟她当朋友？
“哦。”他闷闷地应了声，随后面无表情地踩下了油门。
车速突然增快，何苏叶连忙用手扶住座椅，没有察觉自己刚才的动作，也没有察觉墨渊复杂的神色，只以为有人追上来了，拽着车内的把手警惕地望着车子的后视镜。
小和山。
傅问给江一川打了一通电话，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
电话那头的江一川沉默了好久，开口问：“是她做的吗？”
这个“她”指的是谁，以前傅问可能不清楚，但现在听到了被打晕的这个女人的描述，心里已经非常清楚。
“是她。”傅问回答道，语气里隐含惊讶。
他其实没怎么把何苏叶放在眼里，觉得江一川大惊小怪，毕竟一个女人……不，只能算是女孩，一个女孩能成什么事？
但现在事实证明，他真的看走眼了。
这个女孩还真能成事。
只不过……这到底是运气还是实力呢？傅问望着那个黑沉沉的洞口迟疑不定。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该死的何苏叶，一定要让她消失！立刻消失！”手机里传出江一川的怒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