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逊跟着惋惜地点了下头，但他随即想到刚才威尔逊说的话，不解地问：“那你想问我的是什么事？你女儿的事我知道，但找人的事情不归我管，我是管刑侦缉毒的……”
“您别着急。”威尔逊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递给老人问：“这两个人，您认识吗？”
老人伸手接过照片，眯起眼睛看了眼，很快认出照片上的人，说：“这是小雪和清峥。我以前手底下的人。”
威尔逊现在反而不着急起来了，他开口道：“这两个人，您之前是不是派他们去做过卧底？”
老人点头，浑浊的眼睛周围泛起一圈红色，说：“倒灶啊……我第二次再派他们出去的时候，他们被发现了身份，一起牺牲了。”
威尔逊不想跟着伤春悲秋，他开门见山地说：“我想知道他们第一次做卧底的准确时间。”
老人错愕地看向威尔逊说：“我记得小雪他们，是有个女儿的。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