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事,不过是你们欺人在先,这件事要是只道个歉的话,我不接受。”
张母攥紧了拳头,“我都给你道歉了,你还想咋样?”
“道歉?你本来就应该向我道歉,现在我说的是你打人的事情!”孙明玉指着自己脸上和胳膊上的淤青,“这是不是你掐的,掐这么狠难道就这样算了?”
“你也掐我了!”张母长了脑子,也指着自己脸上的伤痕,“咱俩都掐了对方,互相抵了,你要还抓着不放,那我张家铁定不干!”
在场的也都不是棒槌,听不到孙明玉的话外之音。
要道歉不行,但若还要赔偿其他的东西,张母是肯定都不愿意的,就算闹再大也不能低这个头。
孙明玉看张母的狠劲儿,也知道要再讨要什么东西的话可能要引起反向效果,只不过话都说出来了,再改口她没这个脸。
这时候陈矿长看出点门道来,在中间当个和事老,“有句话叫做不打不相识,你们看你两脸上都挂了彩,要不就这样算了,再说大过年的,和气生财嘛。”
孙明玉一听陈矿长这话,也就顺着给的台阶下了。
这件事就在张母道歉后结束。
张母觉得再看到孙明玉晦气的很,转身把门一关,眼不见为净。
孙明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