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气儿更是上来了。
正当他开口时,埃里克忽地开口,“哥们,喝一杯如何?”
“喝一杯?”
曾澜生被埃里克给惊讶住了,可是见埃里克脸上呈现出几分真诚时,他应了下来。
恰巧旁边就有个小酒馆,点了几道饮酒菜,默契地不谈李浅熙,各自叨叨着自己的境遇。
曾澜生说他不愿意一下班就回家,拿跑车来打发时间,这婚离也离不得,家里的两个女人每日嚎一嗓子就是十几台戏。
埃里克说他有家业要继承,可是这家业难继承,今天白天跟那些狡猾的狐狸打交道简直是把他二十多年的智商全部都用出来了,死了不少的脑细胞,晚上又被人泼成了落汤鸡。
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到最后,两人都喝醉了,店家要打烊了,两人都没离开的势头,反倒是还在喝。
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店员看不过去,恰巧这时,埃里克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见手机一直响个不停,而埃里克也没个接电话的阵势,女店员帮忙接听了起来,告诉对方手机的主人喝醉了以及现在的地址。
一会儿后,一个穿着正装的中年人急匆匆地赶过来,将埃里克带走了。
见桌上还剩一个人,而且还趴在桌上,女店员摇了摇他,“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