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飘过,“你在大凉,也要保重自己。”
踏出房门前,安康替文德披了件大衣,最後一次地吻了她,
“不管发生什麽,本宫一定会等你,让你亲自,替本宫戴上这枚玉戒。” 她俯着文德的肩,坚定地说。
“知道了。” 文德笑回,随後转头,与琉璃一同穿过了院,上了回宫的马车。
待马蹄声远去许久,安康才走回房中。她把玉戒放回了木盒,想了想,将木盒用丝袋装着,先放在了枕旁。
别过安康,在回宫的马车上,文德把香囊自怀中取出,摊在手中,凝神呆望许久。
突然,无视於正在行进的马车,她拔出腰间的佩剑,挥过自己耳旁,散着的细直长发。
不作声地,将头发放入了香囊内。做完这些,她才又将香囊拉紧,重新放入怀中。
琉璃在旁,安静看着,不发一语。